今次的地點是小時候香港居住的公屋。
我挽著一個膠袋,裡面裝了四個保鮮袋,分別裝滿了粉末,兩包是紅色的、兩包是白色的。紅色的應該是辣椒粉、白的是毒品。
我要盡快抵達交易的地點─學校,同時別引起注意。挽著膠袋,我迅速地從二十多樓往下走,走著走著,聽到上面有聲音,真覺認為有人追著我,我的腳步加快了,心跳亦隨之加速。
終於、到達地面,我略覺放心,走在街上、即使有人要跟蹤我、捉我、他們亦不敢太明目張膽。往學校的方向走,路上不尋常地一個行人也沒有,我剛剛平伏了點的情緒再度變得繃緊。走過恒峰樓、恒山樓、到了恒江樓,再轉一個變便到達學校了,交貨後便能脫身,不用擔驚受怕了!就在這時,耳畔傳來聲音,一駕大貨車緩緩駛向我,我腳下加速,同時不安地轉到看了那貨車一眼。
車上有一個男子,大約三四十歲、臉上掛著個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我走得更急了,幾乎用跑的,但平時人來人往的街道卻空無一人。
我感到背後那個帶笑的目光籠罩著我,我甚至感到那人的從容不迫:就讓那小鳥作最後的爭扎吧,反正她逃不出我的掌心。
恐懼傳遍我身體每一節,本能教我拔腿就跑,但太遲了,背後那人不知何時已下車、伸出手對我說了一句話。我記不清錯他說了甚麼,大概是叫我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他,但他目光中的貪婪、殘酷,嘴角那興奮的笑容讓我承受不了…我在自叫的尖叫聲中驚醒。
Sunday, May 13, 2007
Thursday, May 10, 2007
惡夢連場2
惡夢還未停止,以過往的怪夢續集的姿態繼續。
曾經,夢見自己回到香港九龍城的舊居,發覺那裡雖然殘舊,卻有很多間房,面積其實不少。因為日久丟空,斷水斷電,成了露宿者的居所。夢中的我覺得,既然那地方我們沒用,讓無家可歸之人居住也不錯,而將來政府要拆卸重建時,說不定會補一點地價給我們。那夢中出現的「舊居」跟我小時候居住的天台木屋其實沒一點相似。
今次的夢,是跟家人一起回港,並打算看看上次夢中那舊居變成甚麼模樣。夢中我們沿著九龍城街市走,本應經過跟我們相熟的那位跌打師博的店舖後,便是我們的舊居。可惜我們來來回回走了幾遍,也找不到師博的店,更找不到我們的房子。後來我說,政府會不會不理會我們的意願,拆卸了我們的房子去擴充街市呢,因為街市比我上次回港時大了很多。
我嘗試找出記億中舊居的位置,發現那裡全是街市的攤擋,沿著樓梯走到項樓,發覺政府僅將下面兩層改建作街市,天台還維持著過往的模樣,滿怖了僭建的天台房屋。然而,眼前的景象實在動魄驚心:滿地的血跡,所有的東西均被破壞,透過那些「窗戶」往內看,黑漆漆的室內隱約見到很多不知是人是獸的屍骸,一隻混種混到模樣極可怕的狗用綠油油的眼睛凝視著我。再往前走上幾步,躺著一隻混種狗,是狼狗與雪狗的混種,可憐的他被咬至全身傷口,瞪著眼死在走廊。我跟媽媽說,快點走吧,遲一點可能會有狗出來咬我們....
往後的夢境忘記了,但那屍骸遍地的情況已深印腦海。
曾經,夢見自己回到香港九龍城的舊居,發覺那裡雖然殘舊,卻有很多間房,面積其實不少。因為日久丟空,斷水斷電,成了露宿者的居所。夢中的我覺得,既然那地方我們沒用,讓無家可歸之人居住也不錯,而將來政府要拆卸重建時,說不定會補一點地價給我們。那夢中出現的「舊居」跟我小時候居住的天台木屋其實沒一點相似。
今次的夢,是跟家人一起回港,並打算看看上次夢中那舊居變成甚麼模樣。夢中我們沿著九龍城街市走,本應經過跟我們相熟的那位跌打師博的店舖後,便是我們的舊居。可惜我們來來回回走了幾遍,也找不到師博的店,更找不到我們的房子。後來我說,政府會不會不理會我們的意願,拆卸了我們的房子去擴充街市呢,因為街市比我上次回港時大了很多。
我嘗試找出記億中舊居的位置,發現那裡全是街市的攤擋,沿著樓梯走到項樓,發覺政府僅將下面兩層改建作街市,天台還維持著過往的模樣,滿怖了僭建的天台房屋。然而,眼前的景象實在動魄驚心:滿地的血跡,所有的東西均被破壞,透過那些「窗戶」往內看,黑漆漆的室內隱約見到很多不知是人是獸的屍骸,一隻混種混到模樣極可怕的狗用綠油油的眼睛凝視著我。再往前走上幾步,躺著一隻混種狗,是狼狗與雪狗的混種,可憐的他被咬至全身傷口,瞪著眼死在走廊。我跟媽媽說,快點走吧,遲一點可能會有狗出來咬我們....
往後的夢境忘記了,但那屍骸遍地的情況已深印腦海。
Tuesday, May 08, 2007
惡夢連場
因為壓力,最近惡夢連連,數天前便一晚發了幾個極可怕的夢。
首先是關於搜索的夢:夢中要找一個露營地點,因為要配合某些特殊要求,費盡心思也無法找到合適的地方,每次找到有可能性的地點,總被身邊人批評得一文不值。最可怕的是同行的對像絕不是一些我樂意同遊的人,但基於某些原因,我要盡力討好他們。尋找露營地點期間,我見到不少極美的營地,但因為要配合他們的需要,不得不放棄。
第二個夢更可怕。夢中跟著科學老師到沙灘field trip,赤腳走在白色的細沙上,清澈的海水滲到小腿,本應是很舒適的。老師為讓我們觀察海中生物,把一些半透明的管子放在水中,吸引海洋生物接近。(別問我那些管子為甚麼能吸引生物)正當我高興地觀察圍在其中一條管子的魚群時,另一邊的管子竟吸引了一條長長的蟲。老師還在一旁解悉那條蟲跟人體內的寄生蟲是同一種類,叫我們要小心。正在這時候,一個女生拿起那條蟲,放在我的頸上,那條該死的蟲更緊緊的纏著我的頸。我無法看清那女生的臉,只聽到她惡作劇的笑聲。嚇得臉無人色的我張大口尖叫,無奈喉頭卻發不出丁點聲音,還一面擔心那條蟲會不會順勢爬入我的口中,而驚至面部肌肉僵硬的我無法合上嘴巴。我伸出手找緊身邊的人,那是一個我看不清其臉龐的男人,觸手可及的並沒有能提供一點安全感的結實肌肉,只有一堆軟棉棉毫無彈性的豬腩肉。
第三個夢:夢中我收到電話,一份我應徵了的公司打給我,說會聘請我,但只會給我年薪二萬餘,若我要求更多的話,便會請別個。
第四個夢:夢境的具體的內容已忘掉,只記得是一些多年前感情上的不如意事重現眼前。一些我早以為忘記了、早以為接受了、早以為不再介懷的往事再一次在出現,然後我發現自己像當初一樣,不能接受那些可怕的事實。原來,過往的妖魔還是沒被完全消滅,待午夜夢廻時再一次陰魂不散地蠶食我。不知道夢中的我有沒有哭泣,只知道我是因為喘不過氣而驚醒的,喘氣的情況跟上次hyperventilation的徵狀一模一樣。
我的惡夢從沒有洪水猛獸,總是一些有可能在現實生活發生的事,然而最可怕卻是那份天地彷彿只有我一人般的無助。不需要解夢家,我也明白那是壓力太大以及欠缺安全感的問題。
首先是關於搜索的夢:夢中要找一個露營地點,因為要配合某些特殊要求,費盡心思也無法找到合適的地方,每次找到有可能性的地點,總被身邊人批評得一文不值。最可怕的是同行的對像絕不是一些我樂意同遊的人,但基於某些原因,我要盡力討好他們。尋找露營地點期間,我見到不少極美的營地,但因為要配合他們的需要,不得不放棄。
第二個夢更可怕。夢中跟著科學老師到沙灘field trip,赤腳走在白色的細沙上,清澈的海水滲到小腿,本應是很舒適的。老師為讓我們觀察海中生物,把一些半透明的管子放在水中,吸引海洋生物接近。(別問我那些管子為甚麼能吸引生物)正當我高興地觀察圍在其中一條管子的魚群時,另一邊的管子竟吸引了一條長長的蟲。老師還在一旁解悉那條蟲跟人體內的寄生蟲是同一種類,叫我們要小心。正在這時候,一個女生拿起那條蟲,放在我的頸上,那條該死的蟲更緊緊的纏著我的頸。我無法看清那女生的臉,只聽到她惡作劇的笑聲。嚇得臉無人色的我張大口尖叫,無奈喉頭卻發不出丁點聲音,還一面擔心那條蟲會不會順勢爬入我的口中,而驚至面部肌肉僵硬的我無法合上嘴巴。我伸出手找緊身邊的人,那是一個我看不清其臉龐的男人,觸手可及的並沒有能提供一點安全感的結實肌肉,只有一堆軟棉棉毫無彈性的豬腩肉。
第三個夢:夢中我收到電話,一份我應徵了的公司打給我,說會聘請我,但只會給我年薪二萬餘,若我要求更多的話,便會請別個。
第四個夢:夢境的具體的內容已忘掉,只記得是一些多年前感情上的不如意事重現眼前。一些我早以為忘記了、早以為接受了、早以為不再介懷的往事再一次在出現,然後我發現自己像當初一樣,不能接受那些可怕的事實。原來,過往的妖魔還是沒被完全消滅,待午夜夢廻時再一次陰魂不散地蠶食我。不知道夢中的我有沒有哭泣,只知道我是因為喘不過氣而驚醒的,喘氣的情況跟上次hyperventilation的徵狀一模一樣。
我的惡夢從沒有洪水猛獸,總是一些有可能在現實生活發生的事,然而最可怕卻是那份天地彷彿只有我一人般的無助。不需要解夢家,我也明白那是壓力太大以及欠缺安全感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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